公務員及資助機構員工事務委員會 發言

 III. 支援營辦津助福利服務的非政府機構充分利用資源

陳振英議員:謝謝主席。我有3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文件提到,社署現時分擔了資源效率優化計劃對機構的財務影響,目的是為它們提供一些時間,讓它們可以適應計劃的要求。我想問,政府預計這個緩衝時間會是多長?本來它們須立刻削減撥款額,政府計劃減少一點。那麼,局方打算提供多長緩衝時間,以減少對它們財政的影響?

另外,社署提供了一些資源給機構,但社署會否因有一些資源給了機構,而對自己的正常運作造成影響?社署為它們提供這些資金後,若它們有剩餘資金,我看到它們會將部分投放在外匯基金作理財之用,現時是否也是這樣?這是第一方面的問題。

第二方面,很多媒體過往皆曾表示,機構高層薪金過高的情況似乎不是十分合理。我想問,雖然機構內部設有管治委員會,但政府會否自行統一評估這些機構的薪酬水平是否合適?至少應作橫向比較,不應只是機構作自我比較。

這些機構也曾表示,它們會檢視其最高3層職員薪酬架構檢討報告。但是,現今主流架構皆扁平化,或許外間機構根本就只有3層職員。如果機構只就最高3層作檢討,而其架構已實施扁平化,那麼針對整個檢討機制,局方會否要求它們重檢一下?謝謝。

勞工及福利局副局長:謝謝主席。主席,我相信各位議員也明白,政府的整體財政會收緊,此舉有利有弊。當然,我們的財政比較緊絀,但同時,我們希望藉着財政緊絀的情況,令大家更審慎地善用資源,所以津助機構同樣須承擔這筆款項,我稍後請助理署長幫忙補充它們如何承擔。

不過,我們希望機構用不同方法處理。舉例而言,當我們提出削減撥款額時,有些NGO透過綠色項目來節省電力,從而每年節省千多二千萬元。因此,這是一個方法,令我們轄下的 NGO在運用整筆撥款資源時更有效率。

另一個問題是關於高層職員的薪酬。我們現時要求受資助機構在社署網頁上公開最高3層職員的薪酬,那麼對比的參照水平為何?以約有數千名職員的NGO為例,最高層的職員薪酬大致相當於政府薪級的 D1水平,這是指有數千名職員的 NGO。當然,如有NGO的規模更大,我們也會有參照水平。若最高3層職員薪酬高於參照水平,我們便不會接受。我請陳助理署長幫忙補充。

社會福利署助理署長(津貼):謝謝主席。我首先補充一下,因應資源效率優化計劃,我們分擔對機構的財務影響方面。機構主要分為兩類。我們的其中一種分擔方法是針對所有機構,它們原須在 2024-2025 年度削減 1%及 2025- 2026年度額外再削減1%的撥款額,已由社署承擔。

我剛才提到有兩類機構,其中一類是2024-2025年度獲津助撥款在5,000萬元以下的機構,佔179間機構中的121間。針對這類機構,我們的分擔額會高很多,它們在 2026-2027及 2027- 2028兩個年度累計的 4%減幅將由社署長期承擔;換言之,這121間機構實際上最終的削減幅度僅為3%。

另外,關於剛才最高3層薪酬架構的看法,我們主要基於機構提供津助服務的人數、其大小規模,以及提供津助服務的單位,或副局長剛才提及的FSA的數目,來評估機構最高3層職員以社署撥款發放的薪酬的水平或人數大致上應該可以有多少。假如我們評定某機構–正如副局長剛才所說–最高層職員的薪酬應為D1水平,但機構經評估後,我們發現其薪酬高於D1水平,這就不行了,因為我們以D1水平作為參照,即透過比較公務員相應職級的薪酬,所以高於這個水平的話,我們會要求它們解釋,並作出跟進。我補充至此。

IV. 公務員及合資格人士的醫療及牙科福利概況

陳振英議員:多謝主席。現時有6間公務員診所、74間普通科門診及3間專設的專門診所,為公務員及合資格人士提供醫療服務或作優先安排。但看回數字,去年普通科門診的公務員籌使用率是60%,前年是65%,接下來我們亦會再增加兩間公務員診所,即是說公務員的醫療資源會更充裕。局方會否檢視普通科門診公務員籌的使用情況,如果仍然持續下跌,會否騰出部分資源供市民大眾使用,無需再為公務員在普通科門診作優先安排?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二,關於牙科方面,局長剛才提及洗牙先導計劃和深圳試點計劃,我想問局方,在提供這兩項計劃之後,在輪候時間方面是否有定下目標,可以由以前的24個月至48個月下降多少呢?如果有定下目標並已達某個水平,局方會否再檢視是否需要再增加服務?

最後,關於中醫診所。局長剛才亦指出,診症名額已增至 11萬個,給我們的印象是中醫服務相對似乎較普通科門診服務還要充裕。局方有否評估中醫服務增加的費用與西醫普通科服務下跌的費用,兩者是否相稱?若然如此,中醫服務可能更受大家歡迎,那麼增加了中醫服務的話,可以相對減少西醫的門診服務,以作平衡,這樣可能更為善用公帑。謝謝。

公務員事務局局長:多謝主席。首先,關於公務員籌,我們會持續檢視公務員籌的應用情況,在不同的普通科門診診所之間調動籌額。在一些較多公務員使用的普通科門診診所,經過調撥之後會有較多籌額,而一些較少公務員使用的診所,我們不會提供那麼多籌額。在特定時間後,若尚餘公務員籌額,我們會撥給市民使用,並不會浪費。我們可以因應公務員籌的使用率再作調節,但我們亦要預計,有時候在不同季節的使用籌額會有不同。例如在流感或傳染病高發季節,可能使用的公務員會較多,我們都要預留足夠的籌額給他們。

第二,關於我們的牙科服務,自採用了私營機構的洗牙服務和深圳的服務後,輪候時間可以減少多少呢?我只能粗略地說,因為這只是洗牙服務,有些公務員需要的並不是洗牙服務,他們仍然要輪候。有了這兩項服務後,平均計算,洗牙服務是由以往要輪候29個月,縮減到現在約16個月,但這只是一 個平均數字,並非每宗個案都是這樣。

第三,關於中醫方面,我們自從有了中醫門診後,並沒發現西醫的服務需求有所下跌。病人想從中醫和西醫得到的服務可能有些不同,他們可能會到西醫處理一些急發疾病,又或就專科疾病作跟進。雖然中醫亦處理急發病症,但病人有時可能是想尋求中醫處理一些身體長期症狀,所以求診目的並不相同。不過,我們也會審視是否有空間提供更多中醫服務,因為我們都知道很受歡迎。長遠來說,我們要檢視是否有醫管局的其他中醫診所暨教研中心,可以有額外地方讓我們做公務員中醫診所,而我們目前的目標是先了解香港中醫醫院可以提供甚麼服務給公務員及合資格人士。